所到任官员必将先行到陈府拜见。”
“不仅如此,太平府每年少缴朝廷的税银,陈家要扣除五成!”
“陈家,似将太平府独立于大明!”
轰~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只觉耳边惊雷炸响。
因家中一人之死,迁怒百名无辜百姓?
杀害四品知府,私吞国税。
此番种种,饶是在场朝臣,在京大员也觉耸人听闻。
若陈家当真如此,那还真应了冯诚所言。
他陈家,的确是将太平府从大明给独立了出去。
“此番可属实?”
“殿下,此番诸事,均属诬告!”
“均是诬告啊,殿下!”
“我朝陛下乃是圣君,太子殿下您何等英明。”
“草民区区一阶白衣,安敢因一己之怒,怒杀百人。”
“陈家虽是望族,可哪里敢忤逆地方官员。”
“草民安敢觊觎朝廷税银”
陈迪一脸悲戚,紧紧注视着朱标。
见朱标不语,陈迪随即看向冯诚,悲声说道:
“老朽不知何处得罪了冯将军,还是说我陈家哪里冒犯了冯大将军。”
“为何将军如此相逼!”
“昨日因将军之失,我孙耀宗直到今日尚不能言!”
“将军,难道你不该向殿下请罪?”
陈迪很清楚。
方才冯诚所言罪行,无论那一条,都够他陈家阖府上下死上个十次八次了。
所以即便冯诚所言句句属实。
可他现在万万不能承认。
更不能当着一众朝臣,当着京城世家的面承认这些罪过。
“冯诚,无状诬告,你可知罪?”
“回禀殿下,末将并非诬告。”
“求殿下允准,让末将所带之人证拜见?”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