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返京之前,只需做好分内的差事。
回到家中。
让詹徽诧异的是,户部尚书李俨、刑部尚书开济,还有秃脑袋的姚广孝竟都在他家正堂。
“侄儿拜见诸位叔伯。”
见还是下午便早早放班回府的詹徽,詹同面色微沉,当即问道:
“今日为何回来如此之早?”
“回禀父亲,各部都已放班,一众同僚”詹徽顿了一下,旋即改口道:“各部大人相约到了皇城外静坐叩阙,求太子妃出面为李叔正李大人求情。”
“胡闹!外臣安能求见皇亲内眷?这群人当真胡闹!”
詹同说话的同时,似有埋怨般瞥了眼身旁的姚广孝。
若不是姚广孝提议他们二人闭门不出,毛骧不会那般肆意妄为,六部官员也不会想出求见皇亲女眷这般荒唐的闹剧。
“道衍大师,现在该当如何啊?”
明白詹同的埋怨,姚广孝拿起杯盏微微抿了一口,若无其事道:“下官先前便说过了,下官奉太子命还俗,詹尚书切勿在称呼在下佛家法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个!”
詹同当真被姚广孝气的不行。
此次官员进宫叩阙,无论太子妃出面与否。
这么大个动静,他詹同都有理政不力的失职之责。
若是太子妃当真出面为李叔正求情,耽误了太子的计划不算,甚至还会惹得太子迁怒太子妃。
倘若如此。
那他詹同得罪的,就不只有太子、太子妃以及满朝官员。
甚至常家,甚至所有功勋武将,都会认为他詹同只为明哲保身,让太子夫妇心生嫌隙!
“姚广孝!今日你必须说个章程出来!”
“是求见韩国公,请韩国公出面。还是你我此刻赶到皇宫,劝说各位官员离开。”
“詹尚书何必如此心急”
“火烧眉毛,岂能不急!”
詹同猛的站起身子,冲姚广孝没好气道:
“太子临行前乃是命你我二人于毛骧一同理政,可这一月来,你我一面未露。”
“此次官员叩阙,求见太子妃。这么大的事,你还打算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