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三年,费成仁以职位之便,拔擢同乡后进。”
“被臣发现后,竟意图行贿,求微臣切勿呈报。”
“当时臣觉此人尚且年轻,做事虚浮,本着爱才之心故而未将此事上报。”
“之后臣虽未曾见到类似之举,可费成仁聚众饮酒,放浪形骸却也是真。”
“你当然查不到类似罪证。”朱标掏出锦衣卫密报递了过去,“被你发现,费成仁自然愈发谨慎。”
“数年时间,与费成仁同乡同里的五名官员,从地方改任京职。”
看着朱标递来的密报,詹同虽觉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他一直觉得费成仁品行不端,可无奈没有实证,这才没法进言弹劾。
再加上吏部本就缺人,而费成仁能力也算出众,他这才没有深究。
可没想到
“此乃臣之过。”
“心慈如行凶杀人,臣当年一念之差,致使费成仁徇私乱法。臣当与费成仁同罪!”
看着跪地请罪的詹同,朱标刚想开口,却听站在身后的老朱突然沉声说道:
“若是如此,那咱这个皇帝也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