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朱标自然明白,自污还真是朱守谦心中盘算。
可问题是,他为何如此!
倘若功高盖主之臣,以贪财好色自污尚且情有可原。
朱守谦一个没有军功,只是承继父亲蒙荫的闲散王爷,他又何必自污。
自污本就是臣子消除皇帝对他们忌惮的法子。
可朱守谦
“铁柱?”
听到朱标再次发问。
朱守谦不想继续隐瞒,出声答道:
“表叔说得没错,侄儿当真是打算自污。”
“有人曾言,表叔相继为秦王、晋王安排差事,却对侄儿不闻不问。”
“甚至北伐期间,都未曾让侄儿为军中小卒。”
“因此那人言说,陛下、太子此举与幽禁无异,之后我也会和父亲一样的下场。”
“所以!”
朱守谦有些心虚的看向朱标一眼,小声嘀咕道:
“所以侄儿这才自污己名,消除陛下对侄儿的忌惮,好在将来秦、晋二王就藩时,侄儿也能就藩桂林!”
“蠢货!”
朱标刚想开口训斥,可看着朱守谦那耷拉着脑袋,很是自责的模样。
朱标倒还真不忍心继续苛责于他。
毕竟从小没了父母,身旁也没有大人管教,朱守谦自然差些意思。
“为你出谋划策之人,可是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