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自己便又分出派别,相互较劲。
想到这里,詹同苦笑着摇了摇头。
朝中一些个文臣为打压武将,嘴上说着武将权势过大,常年掌兵或有乱国之嫌。
可真要说的话,历史上的太平之朝,动乱之因却多半是文臣所致。
恍惚间,詹同看向蓝玉、朱守谦等人竟觉得是前所未有的亲近。
几人也越说越是投机,随意谈笑间竟不知外面星光潜行,已快到卯时。
“马上早朝,俺还要返回诏狱,提前和诸将打好招呼。”蓝玉说着便起身伸了个懒腰。
而朱棡也续了杯浓茶,道:“我们两个也要回宫,请父皇、大哥上朝。”
语罢。
几人相继离开了永昌侯府。
与此同时。
坤宁宫内。
“陛下,太子殿下,还有半个时辰便到卯时朝会。”
听到刘和的声音,老朱似有些意外般看向院中的夜空。
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同朱标几个竟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将。
自打登基以来,老朱还从未有这么一整天的时间,都花费在玩乐上面。
今日也当真是过足了瘾。
“都到卯时了,也该回去歇着了!”
看着面前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的朱标、常氏,还有马皇后。
老朱终于不再坚持非要赢上一把,这才同意放几人离开。
也是听到老朱这话,朱标如蒙大赦般忙站起身子。
一夜久坐,突然起身,腰椎竟也是噼啪作响。
“爹,您这身子骨当真硬朗。”
“儿子这么一晚上都浑身乏累,可您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你小子就是不爱动弹。”
老朱还是有些意兴阑珊的看了眼桌上的麻将牌。
可他也知道不能再玩,旋即冲朱标抬眸道:“回去歇着吧,今日也是无事。”
“还歇什么,该上早朝了。”朱标语气苦涩道:“对外说的是您急火攻心,您可以不去上朝,儿子又怎能不去。”
“况且今日也并非无事,勋贵武将屠了在京世家,儿子总要给他们善后。”
“咱都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