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
当确认朱标并无怒意后,这才继续道:
“太子为嘉奖王诤敢于直言弹劾,昨夜亲笔写下‘益贤’二字,本意乃赐予王诤,以作表字。”
“小人不知殿下为何突然撕毁。”
还能因为什么!
王诤说出第三条后,朱标这才撕毁本要赐予他的表字。
显然是王诤这第三条,当真触怒了太子殿下。
明白这一切后,在场朝臣皆是一阵唏嘘。
原本被朱标这位太子赐字,此乃何等殊荣。
偏是王诤这蠢货,将一场莫大的机缘拒之门外。
“太子殿下,微臣请命驳斥狂生王诤!”
“不必!”
听到朱标直接拒绝,谢全沉吟片刻,还是打算继续开口。
毕竟先前他曾与王诤说过同样的话,后来调往京城,见到诸国使臣觐见大明时,那表面恭敬实则暗藏祸心的模样。
谢全便也明白,朱标并非好战。
朱标所谓的好战,只是不想将麻烦留给后世。
况且朱标本意打算赐字王诤,这足以说明朱标有意重用王诤。
平心而论,原本是地方官改任京官的谢全,对王诤这股连朱标都敢弹劾的莽劲儿很是喜欢。
若有这样的人,没准真能改变朝堂沉闷的吏治。
“太子殿下,臣先前与这王诤同样鼠目寸光。”
“未见诸国使臣抵京,微臣亦不知殿下苦心。”
“如今臣斗胆,请殿下准臣驳斥王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