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场的几位国公,说起来都算是朱标年少时的军武老师。
徐达太子少傅,已故的常遇春太子少保,冯胜太子府右詹事,邓愈太子府右谕德。
李文忠自不必说,身为朱标的兄长,自然是从小传授朱标兵法谋略。
“坏就坏在根上!”
“先前征讨北元,咱家标儿喜好行险,咱只当他本性如此。”
“可如今这不要命的打法,究竟是你们几个谁传授给咱家标儿的!”
“啧!”
见此时老朱大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众人虽然也清楚,这是因为朱标不在跟前,老朱鞭长莫及,揍不了朱标。
所以这才拿他们这些朱标的军武老师出气。
而且众人也明白,即便承认下来,老朱也不会严惩。顶多不过是以兄长、以上位的身份简单骂他们两句,责怪他们没教导好朱标。
就算心里清楚,可老朱发起火来的样子着实太过骇人。
眼下在场几人也没谁想触老朱这个霉头。
“上位,怕不是常遇春那厮!”徐达心念微动,顺势便将黑锅甩给了已故的常遇春。
毕竟常遇春已经故去,老朱总不能因为这点破事,把常遇春的坟墓挖开骂上两句。
和徐达想法一样,冯胜几人闻言,心中默默向常遇春告罪后,也跟着附和道:“天德所言甚是啊,上位!”
“遇春那小子作战勇猛,行事也最是无所顾忌。”
“先前陛下还是吴王世子之时,遇春便敢带着陛下冲入敌阵。”
“陛下习武之时,更是不准陛下偷懒,打折了好几根棍子!”
“想必如此险招定是遇春那小子传授给陛下的!”
“对对对!定是遇春!”
“定是遇春!”
听到几人皆是出声附和,老朱轻哼一声,整个人愈发不满了起来。
徐达这几人竟将过错推到常遇春头上,看来今天这口气是撒不出去了。
“不对!”
重新审视完战报后,老朱很是肯定的摇摇头道:“遇春做战虽是勇猛,也好行险,亲自带兵冲杀敌阵。”
“可在战术上,他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