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现下朝廷缺粮的流言在民间广为流传,朱标都在没有亲自过问。
以詹同对朱标的了解,要么朱标早已胸有成竹,心中早就有十足把握处理此事。要么,朱标便是为更重要的事做准备。
看眼下朱标的样子,想来这两个原因都有。
“陛下圣心明断,那微臣便告退了。”
詹同说着便冲朱标拱手,准备告辞。
可当他转身看到姚广孝的背影恰好走出谨身殿后,詹同脚步却是一滞,此刻似有话要说却又不方便开口一般,刚想转身看向朱标可中途却又调转身子,打算继续朝门外走去。
见他如此,朱标索性再加一道恩典,率先问道:“詹卿可是还有话说?”
“臣臣”
“不必顾虑左右。”朱标语调平和,继续说道:“现在仅你我君臣,但可直言。”
被朱标这么一说,詹同一咬牙还是说道:“微臣斗胆,窃以为方才道衍与那褚正鑫有一唱一和,惺惺作态之嫌。”
“道衍一字一句,虽看似斥责褚正鑫鲁莽失礼,可字字句句却都是为其揽下安定民间流言之任。”
“如此双簧戏,实有欺君之嫌,恐其与褚正鑫已有深交!”
待詹同说完,朱标饶有兴致的打量起眼前的詹同。
下一秒。
却见朱标毫无征兆,猛地便笑出了声。
“詹卿既能看出来,便说明姚广孝并不算高明!”
“这”
詹同有些不明所以,此刻正一脸茫然的看向朱标。
见他如此。
朱标收起脸上笑容,继续说道:“方才姚广孝的确是在唱那劳什子的双簧戏。”
“不过他既是唱给朕的,也是唱给那褚正鑫的!”
“詹卿莫要忘了,军粮失途仍未查明元凶,让褚正鑫平息流言、安定乱象。自然也是让他放下警惕,也好看他下一步是何打算。”
“所以!”
朱标眸光深邃看了眼谨身殿外的方向,淡淡说到:“方才那出双簧戏究竟谁是台下戏子,谁是台下憨笑的棒槌,眼下仍不得而知!”
闻言至此,詹同略微沉吟便也明白了过来。
显然,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