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意让褚正鑫处理此事,方才姚广孝故意呵斥褚正鑫,无非是把戏做足,让褚正鑫看不出半点端倪。
至于朱标最后说的,谁为耍戏人,谁为棒槌看客,眼下暂不能定。
詹同自然也是明白。
若能借助此事查明褚正鑫用心叵测,劫掠军粮,私下谋划。
那褚正鑫自然是被蒙在鼓里的棒槌看客。
可若是褚正鑫安排得当,并未露出端倪。
届时他平息流言,安定民生,朝廷不仅要赦免其诬告族弟之罪,还要重赏于他。
到那时,姚广孝甚至是朱标便成了棒槌看官。
想来也对!
方才一幕,他詹同都能看出端倪,朱标又岂会看不出来。
只不过詹同更关心的是,就方才一幕,褚正鑫是否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来。
另一边。
出了宫门,褚正鑫与姚广孝朝着相反的方向各自离去。
不过半刻钟后,两人却是在杏花坊酒楼的雅间碰头。
“方才御前,多谢姚大人从中斡旋。”
“如此老朽才能得此差事,如此才能被陛下器重!”
褚正鑫说着,亲自为姚广孝斟满酒水,起身举杯相敬。
“若非姚大人极言呵斥,想来即便陛下有心将平息流言之事交于老朽,也要斟酌一番。”
“好说,好说!”
一声清脆碰响声后,姚广孝拿起酒杯便是一饮而尽。
“本官以为方才陛下跟前言词太过,褚老心中会记恨本官。”
“断然不会!”
褚正鑫忙起身再次为姚广孝添酒的同时,笑着道:“若非姚大人于陛下跟前言词相激,引导在下。”
“在下又岂敢说出肉食者鄙这种话来?”
“若不说出这话,待将眼下情形安定之后,陛下又怎会重赏!”
“褚老倒是看的明白。”
见姚广孝微微颔首,随即很是受用的将杯中酒水再次一饮而尽。
褚正鑫继续添酒的同时,小心问道:“只是老朽有一事不解。”
“陛下既然将此事交由老朽,却分毫不问老朽打算如何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