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粮价下跌故而心中不满,滋生怨言。”
“因此”
“嗯。”
不等陆升说完,朱标环顾在场群臣朗声说道:“诸卿以为当下何解!”
伴随朱标话音落下。
李善长、詹同等人心中虽有主意,却也是一言不发。
当看到詹徽偷偷瞄了眼身旁众人,随即跃跃欲试打算出班之时。
詹同也不顾体统,忙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毕竟先前于谨身殿内,詹同便因此事请教过朱标,朱标也早有打算。
此时发问,自然不是想要朝臣拿出应对之策。
而看到自家老爹示意,詹徽想了想还是就此作罢。
待半晌过后终是无人开口,朱标语气一沉,怒声斥道:“诸卿皆为饱读诗书之辈,如今粮丰本为喜事,尚不知如何安抚百姓!”
“若遇灾年,岂不更是束手无策,只得眼睁睁看着民怨沸腾!”
丢下这话,朱标怒气未消,转身便朝后殿走去。
而目睹朱标发怒,殿上群臣更是手足无措。
只等刘保儿再三言说散朝后,众人这才相继离去。
“韩国公!”
不等走出奉天殿,陆升忙凑到李善长跟前,匆忙说道:“昨夜百姓求下官禀明陛下,请求陛下下令,将柳、谷两家家产拿出,恩济百姓。”
“陆大人既有良策,方才陛下问询之时,为何不言?”
“这”
听到李善长这话,陆升一时陷入尴尬。
“适才适才见陛下盛怒之下,下官不敢言。”
见陆升也算坦诚,李善长便不再继续奚落他,转而沉声道:“抛售高价粮的不义之商并非只有柳、谷两家,况且百姓购买高价粮又无账目。”
“还有,百姓听信谣传,自愿购买高价粮,这本就没有原路退还钱财的道理。”
“可”
“此事本就是笔糊涂账,将不义粮商家产拿出,弥补百姓也绝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韩国公!”
听到李善长如此说,陆升忙出声打断道:“话虽如此,可百姓已有怨言,昨夜更是手持大诰聚集于京兆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