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拟封赏有功将帅,还望诸位鼎力相助。”
“自然自然。”
“在下已命人将诸多战事的军报、条陈取来,还望诸位秉公出言,为陛下分忧。”
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差官将高丽、倭国等军报交给几人后,詹徽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詹同跟前恭敬拱手。
“父亲”
“随我进来!”
不等詹徽说完,詹同怒斥一声,转身便朝堂内走去。
而詹徽见状也只得乖乖跟了进去。
待关闭房门,却见詹同直接抄起身旁戒尺,冲詹徽怒声斥道:“跪下!”
“砰~”
詹徽不敢犹豫,赶忙下跪。
随即却见詹同握紧戒尺,朝着他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
接连十几下后,詹同扶着一旁桌案大口喘气,而跪在地上的詹徽从始至终都没有求饶半句,哪怕是半声闷哼都是没有。
“你可知错!”
“陛下何等人物,太上皇何等心性?”
“轮得到你替天家做主,哪里轮的上你表示忠心!”
此话一出,原本还很是不服的詹徽这才出声惊叹。
他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心思,自家老爹竟然也是洞察无虞。
“父亲”
“我能明白,韩国公等人自然也能看明白,陛下、太上皇自然也能明白!”
“你以为你聪明绝顶,可朝堂之上最不缺的便是聪明人!”
“最长命的,乃是那些不显露聪明的聪明人!”
“若不显露,陛下如何知我可用,如何对我委以重任!”
听到詹徽反问,詹同怒火攻心,此刻竟觉眼前一阵晕眩。
他竟没想到自己儿子固执至此,哪怕明白其中缘由却依旧还要一条路走到黑。
“你你逆子!”
“你想做孤臣,可你却不想想陛下是否需要你这么一个孤臣!”
“父亲!”
听到这话,詹徽猛地站起身子,迎着詹同的目光便看了过去。
“父亲,孩儿所做一切并无过错。”
“拟定如何封赏有功将帅虽是麻烦,可眼下仍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