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要做到何种程度。”
“父亲是说”
“为父想问,你离家这一年多来,在朝在仕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是位极人臣,极尽荣耀?”
“这”
被詹同这么一问,詹徽也不免犹豫了起来。
以何目的?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要往上走,往上爬。
他只知道没有詹家的臂助后,他要费心谋求天家圣心,哪怕使出‘孤臣’这种手段也在所不惜。
可眼下被自己老爹突然这么一问。
此刻詹徽也不免有些失神。
他究竟要做到何种程度,他先前真的就想位极人臣?
“父亲,孩儿也不知道。”
沉吟数秒后,詹徽也不愿扯谎,索性很是坦率出声。
“先前孩儿只想出人头地,或许是得朝臣敬重,得陛下器重,所以手段才无所不用其极。”
“可一定要让孩儿说做官想要做到何种程度。”
“孩儿也说不准。”
“那你便是想要谋反篡逆了?”
“啊?”
此话一出,詹徽下意识的看向两边,待确认马车正缓步行驶,没有旁人偷听后。
詹徽这才满脸惊恐,看向自己父亲低声警告道。
“爹,这话如何能乱说!”
“孩儿自然不想篡逆,更不敢篡逆!”
“那便是了。”
和一脸惊恐,吓的冷汗直流的詹徽不同。
此刻詹同却显得格外平静。
“你既不想谋朝篡位,又对位极人臣没有什么执念。”
“那你先前手段怎就能那般不堪?”
“自绝文臣之列,向武将示好。”
“自诩孤臣,献媚天家。”
“此番种种,说是弄臣之举也不为过。”
“这”
或许是犯了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
詹徽没有什么长远的目标,更没什么具体的打算。
心里面只有出人头地,只想得到周围人的敬重,高人一等。
所以也就跟个无头苍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