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失为一个法子。”
“胡扯!”
就在徐允恭准备破口大骂,怒声呵斥李景隆时。
却见李景隆随意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还是方才那话,眼下这些士子如何安置才是重中之重。”
“为了安置这些百姓,纵然委曲求全,给陈家凹的百姓些许银钱,也不算什么大事。”
“少将军高见啊,下官也是如此想的!”一听到李景隆和自己的看法一致,陆升似抓到救命稻草般,当即出声赞同。
而李景隆声音落下。
不只徐允恭,一旁的冯诚、邓镇二人也面露不悦,默默注视着李景隆。
都是将门之子,他们几人虽不是纨绔,可骨子里却也有一股之刚直。
当听到徐允恭竟要向乱民让步,几人自是毫不掩饰脸上鄙夷,齐刷刷朝李景隆看了过去。
也是注意到李景隆、徐允恭几人对此事亦有分歧。
旁边的沈三石想了想,顺势上前道。
“几位少将军当明白,事分轻重,亦有缓急。”
“当下科举为重,翻新布衣巷安置进京学子是急。”
“所以姑且向那些百姓让步,也无不妥。”
“所见不同,不相与谋!”丢下这话,徐允恭转身便要带冯诚、汤鼎二人离开。
可就在三人刚走出几步之时,却听李景隆继续说道。
“允恭,我还没有说完,你们就当真要离开?”
“陛下可是任命我等几人同为科举副考!”
“有什么话快说!”
见徐允恭很是不悦,此刻更是背对着自己,语气也很是不耐烦。
李景隆当即冲几人高声说道:“轻重缓急,你们还拎不清?”
“既然陈家凹村民说布衣巷是他们村子的土地,一番纠缠下来也需时日。”
“难不成翻新布衣巷,为抵京士子修建安身之所也要拖延些时日?”
“放屁!”
与陆升不同,徐允恭几人与李景隆关系亲近,此刻说话更无忌讳,当即骂道:“何须理会那些乱民!”
“他们摆明了是想占朝廷的便宜,打官府的秋风。”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