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深刻。
可尽管心里这么想,柳自新仍旧摆出一副为他暹罗考虑的架势,转而轻笑一声随意说道:“说来说去,三披王殿下无非还是因先前私怨记恨在心。”
“说白了,殿下应是在等着在下说出筹码吧。”
没有给三披王继续开口的机会,柳自新沉吟数秒,直接说道。
“在下这边写信禀告我主,广城一带等十五城,尽数送还给暹罗。”
“还有,先前你暹罗国主答应的每年朝贡也不需再缴。”
“那我暹罗”
“殿下不急开口,我安南如此让步并非惧怕贵国,更不是执意要将你暹罗一并拖下水去。”
“如此让步,也不过是不愿看我西南沃土成为贼子肆意跑马、任意屠杀百姓的人间炼狱。”
“而且在下也不求殿下答应什么,只希望我安南灭国之时,暹罗大军能及时进入我安南土地。与其让爪哇贼子霸占我朝,倒不如将我朝土地尽数送予贵国。”
丢下这话,柳自新没有多言,径直便朝前方走去。
也正是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架势,却也当真让三披王有些摸不着头脑。
要知道,广城一带他们暹罗曾向安南多次索要。
甚至他们暹罗朝廷还提出要拿出百万金银赎回失地,可最终安南都是不允。
然而眼下。
先前数百万两银子都没法赎回的广城之地,如今柳自新竟上下嘴皮一碰便要交还给他们暹罗。
如此惊喜,也着实让三披王有些意想不到。
“殿下!”
也就在三披王愣神之时,台下演武已然结束。
暹罗战将笛福宾笑盈盈走到三披王跟前,拱手拜道。
“殿下,末将幸不辱命,现已拿下演武,小胜匹罗非国。”
“好。”
还不等三披王出声赞许,占城、匹罗非等国使臣个个表情不善,径直朝他们这边走来。
“三披王,你暹罗也打算效仿安南,将我等将士尽数屠戮不成?”
看着前来兴师问罪的阿答几人,三披王微微挑眉,故意摆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诸位这话本使便听不懂了,我暹罗一朝与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