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仇怨。”
“诸位为何说我朝意欲效仿安南一朝?”
“还说不是!”占城使者阿答怒冲冲走到看台跟前,指着台下的演武场没好气道:“方才你朝兵卒与罗非国将士演武之时,可曾手下留情?”
“我等先前不是都说好了,我等诸国不与安南一般见识,诸国将士上场演武点到即止。”
“可方才演武,你朝兵士竟将罗非国统帅当场斩杀!”
“竟有此事?”三披王闻言也是一惊,此刻不由看向本国战将笛福宾斥道:“笛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当真斩杀罗非国将军?”
“末将有罪!”
听到三披王声音的一瞬,笛福宾立时便跪地请罪。
“末将本不愿伤罗非国统帅,只是那人不依不饶,始终纠缠末将,同时还放任其罗非将士屠戮我朝兵卒。”
“因此末将一时情急”
“末将实不知罗非国将军竟如此不堪,末将只是随手便将其斩杀。”
看着跪在地上不注请罪的笛福宾,三披王双眸微眯,眼角不禁流露出几分寒意。
别的姑且不论。
笛福宾说自己只是随手便杀了罗非国将军,这话明摆着就是混弄傻子。
罗非国即便再怎么不堪,他们军中统帅也不可能被随手斩杀。
可即便清楚笛福宾刻意隐瞒着什么,此刻当着阿答等诸国使臣的面,三披王却也不好当面戳穿笛福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