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内务府里边,替罪羊一送一个准。
更何况还有各宫娘娘们,谁知道有没有人掺了一手呢?
最后两人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才勉强把文鸳摁回床上。
后者气鼓鼓又吃了两份夜宵,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但有了这片疑云加持后,文鸳对皇后的所谓贤良形象立马蒙上了一层阴影。
对门,刚熄灯的人还有欣常在,就是彼时的她面色相当不好看。
对于同住一宫的新人不来拜见,她是非常的不爽。
虽然她只是个常在,可到底是淑和公主的生母,且又出自潜邸,如今竟被一个新人看不起。
何其耻辱!
与此同时的景仁宫,皇后一身寝衣坐在弥勒榻上,啪一下合上书:
“这么说,都换掉了?”。
剪秋也觉得有些惊讶,“是的娘娘,咱们安排的那些,全被撤了,以及……墙上摆放的松子盆栽都没放过”。
“不知道这祺贵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皇后眼底滑过一抹沉思,“……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归见过人才能下定论”。
“行了,换便换吧,左右不过是试试深浅,并非所有宫权都在本宫手里,多的是说法”。
“安置吧”。
“是,娘娘~”。
三日一晃而过,文鸳坐上步辇去了景仁宫觐见。
也是到了之后她才知道只有自己一人被通知了今日过来。
文鸳有些不太明白,一道入宫的明明还有徐氏,史氏两位常在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在帆船头姑姑的带领下进入了正殿。
她快速扫了一圈,两侧头部是空着的,其余满满当当。
左边一位领头的尤其明显,文鸳能一眼注意到她,一大半原因是两人撞衫了。
主色都是紫色,对方同样的小马甲,清丽非常,神色淡然,隐隐透着一丝清傲。
瞧这是八面不动的模样,莫不就是那位额娘对着她耳提面命的莞嫔甄氏?
文鸳给皇后行大礼后又向周围人行一一见了好。
依次排开走流程,过完一道后文鸳的猜测得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