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邪祟,和上吊绳差不多。
声音停了,所有人惊恐地看着阴童隐入黑暗中,对桑雀的敬畏心又加深了许多甚至许多人脸上都带上讨好的笑。
秦芳茹眼含热泪,看向桑雀,嘴唇蠕动着,“谢谢,谢谢你,谢谢……”
这一次得救,并不代表永远得救,何守安的未来注定艰难。
“啊!!!”
又一声尖叫突然从营地后方爆发,所有人都控制不住的扭头朝那边看去,营地各处的火堆在此刻毫无征兆的全部熄灭。
血色的月光下,树影张牙舞爪,公鸡惨叫扑腾,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背对所有人蹲在树下。
她抓着一只公鸡用力撕扯着,鲜血洒落,遍地鸡毛,原本能够连成一个圈的麻线也被扯开,断掉的线头在风中无力摆动。
女人慢慢回头,满嘴都是鸡毛和血,眼神狰狞含笑。
李家寡妇!
咯咯~
睡在一旁竹筐里的婴儿拿着拨浪鼓,诡异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