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啊,来了吱一声啊,我还以为哪的人要抢孩子呢!”
老冯头跑了两步,呼哧呼哧的。
“您喘匀了再说话也来的急!”
小冯兰已经给她爷爷捋后背了,扶着老头儿,坐到了牛棚前面的木桩上,好一顿喘。
“这是咋了,咱们村不至于有偷孩子的,还是您老做贼心虚了?”
老头儿狠狠的白了李剑垚一眼,这熊孩子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呢。
“平日里过来的人我都熟悉,你这冷丁一过来,我哪知道是谁,不偷孩子破坏牛马也不行啊!”
李剑垚拍了拍胸脯,
“你见过哪个帅气的掉渣的棒小伙子不是偷孩子就是偷牛的?
您怎么上了年纪身体不利索不说,心还脏了?”
这句话差点给老头儿气了个倒仰。
李剑垚不管他气不气,看气匀和了,搭手给他把了把脉。
老头有点担心的等着李剑垚说话。
“没事,就是上了年纪,气虚了些,着急也不用非的跑步前进,喊一嗓子,声音的传播速度是不是比跑步来的快些?”
“我是怕我孙女被拐跑了!”
“你这担心的可真多余,小丫头有手有脚的,村里谁又欺负过她?”
“那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们这也算是全村的学术高地,对乡亲们那是断崖式领先。
冯兰上初中了吧?”
“嗯,外面不比村里,距离又不近,谁知道有没有人跟过来?”
“你好像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跟小冯兰一起长大的孩子又不少,哪个能看着她有事不搭把手。
整天疑神疑鬼的,怪不得你这么虚。
冯兰一会儿跟我回去,我给你爷爷抓两副药喝一喝!”
小丫头点了点头。
“去玩吧!”
等小丫头走远,老冯抓着李剑垚问道,
“我是不是不行了?”
“行得很啊,我不说了气虚吗?”
“别扯,我总感觉这两年一年不如一年,怕是不中了。
冯兰她爹娘都没了,我这老头子要是坚持不住了,这孩子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