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能守护自己触手可及的事物。”
高杉闻言,身躯恍然一震,他怒了,握拳捶在地上。
“这就是你看清的?什么办不到!什么只能守护触手可及的事物!离我们那么近的老师,可是被人硬生生的拆开,给夺走了呀!”
银时干涩的嗓音中,传出哽咽的哀意。
“其实,我们和老师并不是真的近,我们谁也不知道老师的身份,老师究竟是什么人!老师,为何对天道众那么熟悉,我们对老师知道的太少了,总是隔了一层纱。”
“银时!”
高杉愤然起身,丢掉手中的烟杆,一把揪住银时的衣领,将他拽起,瞪着怒火熊然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许你这么说老师,不管老师是何人!他始终是我们的恩师。别以为你是老师的第一个弟子,就能在我面前这么肆意妄为。”
“我不想再和你讨论过去,你就腐朽的守着那可怜的小木屋,苟且偷生就好。我会给老师报仇的!即使,拉下整个世界陪葬,也在所不惜。”
高杉露出厌恶的表情,将银时甩倒了床上。
身体虚弱的银时撑着身体坐起,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血红,他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高杉不在给他好脸色,冷冷说道:“闭上你的嘴,只听我一个人说。”
坐在床上的银时,双眼皮费力的眨了眨,一股浓稠的睡意侵袭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