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猫儿倒是可人。”杜观雁笑嘻嘻地夸。
苏梨看着几人放松下来的神情,心中一动,有了打听的意思。
“你们都是夫君的战友,应该认识很多年了吧?”
“那可不,我同四爷认识七年了。”孔思义骄傲地拍拍胸脯。
“是许多年了。”杜观雁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叶庭认识时间最长足有十一年,老孔其次,然后是平安,我认识的时间最短只有五年。”
“那你们知道夫君以前在军中可有军衔?”苏梨好奇问。
孔思义一听,眼瞳睁大,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毫不犹豫回答:“那当然……”
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像是一道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将他的话给打断。
孔思义瞬间想起什么,尴尬笑了笑,语气扭转,“呃,那当然没有了。”
然后心虚地别开眼,抱着茶杯喝茶,愣是不敢抬头看苏梨,那模样明显是有问题,任谁看了都能感觉出其中猫腻。
叶庭往暖炉里添了几根柴,炉子越烧越旺,却没有丝毫烟雾飘出来。
他满意点点头,说道:“夫人,您若是想知四爷从前的事情,不妨直接去问四爷,我们是不方便说的。”
苏梨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还惦记着秦见深说的要给她看个东西,手指卷卷衣角。
会是什么东西呢?
摒弃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去厨房做饭了。
饭菜端出来时,秦见深已一身清爽,俊逸挺拔的身躯笔直立在晾杆前,像一棵松杨。
长发整齐束起,水珠沿着他健硕的脖颈滑落,消失在粗布衣衫之中,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苏梨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微湿气息。
他随意将湿漉漉的布巾搭在晾杆上,动作间流露出一种自然洒脱。
察觉这边的视线,侧目望来,长眉远如寒山辽阔,鼻梁高挺,是无数姑娘家梦中期待的情人模样。
苏梨觉得,不管过去多少年,自己都会对这张脸心动如初。
怔怔发呆时,秦见深忽而嘴角牵起,笑了笑。
只见那张俊美的脸庞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需要她抬头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