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结果这个秦见江这种关头要分家。
“我已经想好了,家里刚在村里落脚,能分的东西确实不多,不过就屋子和田地而已,银子也有点,我总共六个儿子,两个姑娘,姑娘不分家产,嫁妆是有的,我跟他娘也得有银子傍身,所以我把银子和屋子分九分,田地分七份,老大只能各取一分带走。”
秦老根挨个儿算了算。
任何人家分家,差不多都是如此算的。
洛里正颔首表示赞成。
他看向秦见江。
“秦家老大,你有意见吗?”
按理说分家还该有其他长辈和族亲在场,秦家是例外,只能他全权作证了。
“家里除了田地,还有烧窑,还有山地和牲畜……”秦见江听到后面就察觉不对了,见状赶紧说。
柴氏躲在后头,扑哧一笑,像是嘲讽。
她翻了个白眼。
平时看大哥闷葫芦一个,万万想不到原来野心这么大。
燕山是苏梨买的,牲畜小鸡仔小鸭仔都不值几个钱,烧窑是老四全权负责带着他那几个兄弟们盖起来的,是属于秦家不错,真分给秦见江,一面墙都算多,难道还指着分给他烧炭吗?
她都不敢想以后能分走四房的东西,这边儿倒是做上白日梦。
洛里正皱起眉头,看着秦见江沉声道:“秦家老大,你莫要得寸进尺。这山是四房媳妇买的,烧窑也是老四带着人盖的,与你何干?”
这话简直说到了在场人心里去。
秦见江面色涨红,依旧不甘心:“可我也是秦家一份子,这些东西难道就不能分我一点?”
秦老根气得直拍桌子:“你还有脸说!这些日子你为家里做过什么?整日就知道胡搅蛮缠。”
他满眼失望,“老大,我是没想到,你竟如此拎不清,燕山那一片都是阿梨买的,骡子和驴也只认阿梨一个主人,县里那铺子是阿梨一手盖起来的,烧窑出力最多的是老四,咱们家向来是允许儿媳妇留些自己的财物,也不会分私房,如果你真非要分那烧窑,就把茅厕分给你好了!”
秦见江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大哥,爹和里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