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二婶帮忙传个话。”
他视线扫了一周,在苏梨身上停留几秒,才问:“怎么都在外面?”
田桂兰捂着脸摇摇头。
苏梨站出来,“大夫说已经没救了,伤口太大,我提议把伤口缝上博一线生机,大夫不肯,还没拿下主意。”
秦见深斟酌片刻,抬步往屋里走,“你说怎么缝,我来。”
苏梨愣了下,连忙跟大夫讲:“大夫,麻烦您先别走,暂且留一留。”
老大夫沉着脸,又返回屋子里。
秦见湖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腹部一团染血的纱布,整个人泛着死气,胸口还扎着银针用以止血。
苏梨小声说着注意事项,看了眼床上,不适应地别开脑袋。
秦见深一一记下,大掌扶住她的肩膀将人带出去,关好门。
苏梨眨眨眼,她本来以为自己要留在里面帮忙的,血腥味是重了些,也有点吓人,忍一忍不是不能接受。
这一等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好几次柴氏想进屋看看,都被田桂兰拦下。
吱牙。
屋门打开,柴氏和田桂兰立马迎上去。
“老七,怎么样了。”
秦见深拧着的眉依然没松开,“伤口缝上了,人还昏迷着,能不能醒来要看这几日。”
田桂兰缓了口气。
人还在,就是最好的消息。
柴氏擦擦眼泪,奔进屋里。
“大夫呢?”苏梨没见老大夫出来,赶紧问。
“在里面。”
“不如咱们请大夫留下住两日吧。”
苏梨深知这两日的重要性,很多人受伤后感染会发高烧因此丧命,尤其是医药缺乏的古代。
“这是七弟妹吧。”房屋尽头走来挎着篮子的妇人,篮子里是满满压平的野菜,“你可能不知道,请大夫住下一晚就得半两银子,还不算看病钱,药钱,禁不起这么烧的呀。”
这人是秦老二秦见海的继室,田桂兰,说完她看向田桂兰,“娘,您说是不是?”
田桂兰没说话。
田桂兰又问王氏,“大嫂,你觉得呢?”
王氏漫不经心瞥她一眼,“我听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