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去匹诺康尼见识下,应该……”
符玄转头望去,青雀在东张西望打量兰德号心不在焉,素裳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昏昏欲睡,藿藿握紧衣角不敢抬头,彦卿一副苦大仇深面无表情。
“大概……也许?哪怕有一小点可能,都能收获点什么吧?”
符玄自己也没底了。这阵容怎么看怎么没谱啊。要遇到什么危险,绝对会团灭的吧。
“好久不见啊,各位。”
素裳和藿藿在岁阳事件里认识的,彦卿就熟了,经常过来晨练,青雀嘛,老牌友了。
“哦,兰德先生,你这船真不错呀。”青雀完全没有心思工作,眼里都是玩乐,道:“我刚在导视图上看到还有棋牌室?”
“有空一起搓啊。”亚历克斯笑着道。
“那可太好了,这两天星槎上都没人打牌,瘾犯了……”见符玄投来视线,青雀立马露出尴尬的笑容,道:“我知道我知道,出差也算是工作不能打牌,但也得有八小时工作制吧,空闲时间总能玩玩吧。”
“哦!大佬!您的荣光依旧如同太阳一样闪耀!”藿藿连忙按住尾巴上的岁阳大爷,重新打招呼道:“兰德先生好久不见,你你你,你好……”
“你好啊霍霍,素裳你怎么了,没睡好吗?”
“啊!”素裳一个机灵,她揉了揉头道:“刚从贝洛伯格回罗浮,还没倒时差就被拉出来了。有点迷糊,对不起啊导演。阿不,兰德先生。”
她年头还在贝洛伯格舞狮呢,前脚刚跟着景元回到了罗浮,后脚又被符玄带了出来。着实奔波。
“不知镜流师祖近来可好。”彦卿礼貌的询问了一句,亚历克斯说道:“镜流也在,她这几天一直在房间里。”
镜流喜欢清净,平时不太爱和人打交道,如同月光一样喜欢独自美好。除了吃饭,亚历克斯也很少叫她。感觉得到,镜流已经开始在蓄力了——不知道谁会挨上她酝酿已久的一剑。
彦卿听到回答后眼中立刻冒出精光,符玄无奈的说道:“可别在船里切磋,这里东西可不便宜,你要打坏了,自己给亚历克斯打一千年的工,就别想当什么剑首了。”
彦卿呃了一声,道:“那我去拜会下镜流师祖。”
“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