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也过来看一眼。”
“哦，这里很快的。马上回来。”亚历克斯朝着过来帮忙的瓦尔特表示感谢，道：“稍后就过来。”
黄泉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这群人跟菜市场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侃大山了起来，这……
这里就是，第九机关？
“别惊讶，万事皆允。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意外。”反正迟早会被发现的，第九机关并不是她所想的那么高大上的地方，反倒是一个茶话会。只是参与茶话会的人有些特殊，茶也是用ix的力量酿造的。他说道：“去吧，零先生在等你，能从这里获得什么机遇，还得看你能不能通过他的考验。”
“四二。”三十一过来搭讪道：“迷思的信徒之前挺活跃的，我刚遇到过几个。现在迷思要嗝屁了不代表他们会从此消失，你得小心那群家伙反扑啊。毕竟，你和他们梁子可不少。”
“谜语人还是虚构史学家？要帮忙吗？”
“没事，过去了。”三一说道：“不过我打探到一条消息，这伙人在匹诺康尼也经营了十几年了。全宇宙知道你在那。”
“行，谢谢提醒，我记得这份人情。”
“行，等我退休了到你那混个低保别拒绝就行了。”
“那怎么会呢，欢迎还来不及。”
黄泉呃了一声看着第九机关里嘈杂的一幕，与其说这是虚无的终点，不如说是随处可见的酒馆吧。她望向零。
或许，这才是虚无的终点。
“四十四。”零看着黄泉说道：“在这里，铭记自我，其余万事皆允。你有任何想知道的问题，都可以请教我。”
“您好先生。”黄泉还是很在意那个问题，道：“虚无的终点是什么？”
“虚无的终点既虚无，亦或者说虚无没有终点。”
零解答道：“始与终融为一体才为【无】。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才对。”
黄泉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她的过去现在甚至说是未来，全部都在对方的眼底展现着。
“我想。”零说道：“你真正想问的问题是，自己的终点是什么吧？”
“你已经有答案了。”零说道：“你不必再问我。”
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