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些纸粘在了窗户之上。
用过早膳,司卿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一棋盘看。
“黑子来势汹汹,白子步步紧退,却在后退之中隐隐约约形成包围之势。现如今的黑子,下到哪里恐怕都难以转换这个必输的局面。”
这些时日,司卿养成了一个优良的传统,那便是坐在棋盘前研究古棋盘,古人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某些深刻的棋局里面蕴含的道理,若是细细揣摩下来的话,就会发现另一层玄机在里面,司卿喜欢这种层层揭秘的设置,就好像每一层都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等着人去主动探索一样。
“既是必输的局面,那窈窈不妨开动脑筋想一想,把这盘曲下成和棋吧,毕竟两方相遇,生杀取予,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司卿正犹豫不决之时,耳边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抬眸,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同自己一起看着棋盘的熟悉面孔,唇角的笑意瞬间上扬,将黑色棋子放回一旁,然后双手直直的扑向了殷默,挂在了殷默身上。
嘶——
听到这轻微的吸气声,司卿微微皱眉,而后快速从殷默身上下来,却不料殷默反应了过来,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指,不肯让司卿离开半分。
“怎么回事?你受什么伤了吗?你先松开我,让我先替你检查一下。”
司卿挣扎着想要从殷默的怀里出身,却被殷默抱得更紧了,殷默将下巴死死地定在司卿的脖颈侧处,轻轻嗅着鼻尖迎来的香气,只觉得这些天的疲惫全都已尽数扫光。
“没什么事,我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这么长时间不见,窈窈,你一时之间变得这么热情,我有些招架不住罢了。”
骚狐狸果然还是骚狐狸,几日不见,这话还是说的这样骚。
不过,不可否认,被他这样一安慰,司卿的心里确实是安心许多了,眼下也能专心致志的享受起这个拥抱来了。
司卿伸出双手,重新揽上了殷默的脖颈,轻轻的挂在了殷默的身上。不可否认,殷默对他的影响力,已经日渐增大了。
“怎么又一个人在这里研究?窈窈你平日里朋友,不是很喜欢约你出去玩吗?这段时间陪他们一起出去玩玩也可以,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我看着心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