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的头顶：“教的很好，一是一，二是二，一码归一码。”
看着林牧维数着三块钱出来，赵楚昀牵起他的手问：“其他的地方退了吗？”
“退了，昨天下课就去退了。”
林牧维仰着脸回答。
“好。”
看着两父子的背影，张颖突然转身，姚静娴侧头瞅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张颖抹了抹眼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哭。”
“你不了解赵总，我和赵总是同班同学，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特别是近一年· · · · ”
“我坐别的车。”
姚静娴是真的莫名其妙，张颖踩着高跟鞋上了前面的大奔，靠着车窗想起了大一军训赵楚昀抱着吉他唱蓝莲花。
工管一班305的赵楚昀和刘凯都很帅，但赵楚昀比刘凯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是那种看不透，猜不透，让人想深入一探究竟的魅力。
“赵楚昀，你是真的老了吗？”
“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你呢？”
上了飞机后，林牧维本来一个人坐一个位置，赵楚昀又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抱着7岁的儿子，摸着和自己有7分相似的脸蛋，赵楚昀又很快就闭上眼仿佛陷入了沉睡。
过了一会张颖过来帮忙盖点薄毯，见林牧维睡着了就小声问：“赵总，你最喜欢谁？”
“都是我的孩子，肯定都喜欢啊。”
赵楚昀睁开眼看向张颖，他知道张颖多半问的是“女人。”
大概女人里面还包括王子衫。
张颖摸了摸林牧维的脸蛋走了回去，和姚静娴对视一眼。
她们接触赵楚昀和三个小孩的时间最多，心想要是小牧维姓赵就好了，就没什么好争的了。
小牧维本来就是大哥，各方面培养的也不错，而且两个妹妹喜欢哥哥，哥哥也那么爱护两个妹妹。
一个半小时后，飞机在羊城白云机场落地。
赵楚昀戴上口罩拄拐杖牵着林牧维从机场走出来。
“小牧维！”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