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短时间内能有如此妙手。”
“不敢,不敢。”
高良还是那副微笑的模样,他享受着所有人朝拜的目光,余光中,他看到徐柔也朝自己这边看来。
这种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
“嗯,这诗还得再加个优点,高良,高粱,二者谐音。”二楼观看的王诩听了高良的自我介绍,他补充着说道。
“这高良倒是有些志向,难怪被这大儒称作汾阴最得意。”王诩有些感慨,“就是不知道他有一天步入官场,见识到天地之大时还能不能说出这句天地有高粱。”
“嘁!”夜白衣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黑如夜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屑,“就他这烂诗,根本不及典老板刚刚那一首十之一二,满是穷酸文人不得志的迂腐气!”
“谁!”
这一声嘲讽在满是赞赏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刺耳,使得高良脸上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他抬眸寻找着,目光中隐隐流露着狠戾。
不过碍于场合他不好发作,只得软中带硬地威胁道:“刚刚是哪里的朋友,还请亮个相,既然你说高某的诗不行,那你便作一首更高的,不然,今天这个诗魁便是我拿了也会被他人嘲笑名不副实。”
话音未落,他眼中暗暗发狠,攥着拳头又吐出一句狠话来。
“若是你不出来,那今天谁也走不了。某身后的汾阴高家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
他的目光一直在王诩这个方向打量。
而一旁的食客也都注视着王诩这一桌,他们可都知道刚刚是这一桌的人说的话。
徐柔闻言皱了皱眉,刚要起身说话,却被一旁老者拉住,“小姐,且看看事情变化也不迟。”
徐柔闻言又坐了回去。
“怎么办?”夜白衣后知后觉愧疚道,“我惹上麻烦了,要是引起注意把守军吸引过来,咱们恐怕不好脱身。”
王诩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调侃道:“倒是也没什么,你觉得他诗写得不行,那便作一首更高的压过他。”
“我哪会作诗”
夜白衣苦笑一声,低头却见王诩这副表情,他顿时知道王诩定有法子,就等着自己求助呢。
于是他忙是卖惨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