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怎么了?陛下也不能前一刻下了令宵禁,下一刻就让人都在街上消失吧?”
“哎你还不服?来人,把他锁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
听着外面民怨沸腾,徐柔坐在车驾里眉头紧蹙,数次想探出头去喝止,可是她带着王诩急于回府,不能多生事端,只好作罢。
倒是王诩见此情形若有所思,他出言询问徐柔道:“宇文及平日在虎门关也这般横行霸道么?”
“不,宇文叔叔平日在虎门关官声极好,爱民如子。”
“那便奇怪了”王诩眼中思索之色愈浓,“他这么做,岂不是对长孙雄图更加不利?这种行为不用多,只要再有个一次两次,日后提起大魏皇帝来,汾阴百姓都得跟着骂街。”
“你怎么能直呼陛下名讳呢?”徐柔皱了皱眉,眼里有些疑惑,“难道你不是魏人?”
“我?”王诩笑了笑,“我是往来燕魏两地的皮毛商人,对国家没什么概念,对钱倒是颇为热衷。”
玉瓶侍奉在一旁,听到这儿顿时露出鄙夷之色,一个连国家都没有的人,居然还这么洋洋得意。
徐柔自然留意到了玉瓶的小动作,她轻咳一声,“玉瓶,不得无礼。”
王诩倒是摆了摆手,显得毫不在意。
“说起来,我还曾在燕国当过一段时间士兵。”王诩反正闲来无事,便讲起了自己曾经的经历。
“你?”玉瓶忍不住出言讽刺,“瞧你衣着便知身家豪富,怎么会去当兵。”
“大燕皇子王诩身家不比我豪富,他不也拿着武器参加战争了么?”王诩笑着反问道。
“玉瓶,你先去泡壶茶。”
徐柔声音一沉,带着些许怒意。
玉瓶心知说错了话,忙是吐了吐舌头打开车驾隔层退下了。
待到玉瓶离开,徐柔将头枕在一旁的胳膊上,如同一只正在休息的小猫,月光下,她好奇地望向王诩,“你为何要参军?”
“家中父兄皆死于凉人之手,以前没有国仇,那时便有了。”王诩感慨道。
他说的不是自己,却是无数生于边疆的燕人家中的的确确发生过的真实写照。
“对不起,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