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这一世她已经救了父亲,希望也能救下师父。思及此,她不放心道:“师父,一定要将徒儿的话记着,多加小心。”
清逸大师点点头,随后翻身上马,冲白知愿摆摆手,疾驰而去。
白知愿望着师父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看不清,才转身回去。
待过了午后,日头西斜时,白丘泽早已按捺不住,催促白知愿尽早前往护城河岸边酒楼处欣赏全上京的花灯。
白知愿早早收拾完毕,今日她着一件雪白的狐皮锦边琵琶襟大袄,身下穿的是白色绣花锦裙,她长发挽起,玉钗轻簪,外罩一件红色披风,轻轻走动间,红色的绒毛随风飘动,十分夺人眼球。
白知愿思来想去,今日护城河边人多且杂,不大方便带剑,为防万一,白知愿找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插入她的靴子里。这才放心的走出房门。
车夫早早的等候在府门前,白知愿率先上车,凌霄紧随其后。白丘泽乘另一座马车,白霆轩不放心,命白府的几个侍卫跟着,便将他们送去护城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