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仁孝帝急忙问道:“可有何收获?”
李密眼神扫了一眼宸王,双手奉上几封信件,开口道:“陛下,臣在国师的屋内找到了几封他与宸王的信件往来,信里并没有什么内容,但二人私下确实约定常常见面,至于密谋些什么,怕是只有二人知道了。”
仁孝帝一个眼神,老太监便走下去,为皇帝呈上了信件,皇帝看完之后,脸色越发阴沉,信上每次约定的时间,偏偏和那道士炼药的时间对上了。
也就是说,道士每次见完宸王后,都会再回来为他炼药,如此看来,此事定和宸王脱不了干系。
仁孝帝怒气冲冲,将信件扔到了宸王眼前,道:“你看看,为何你每次见完这个道士,他回来就会为朕炼药?是不是你指使他的?”
宸王仍嘴里喊着:“冤枉啊,父皇。儿臣私下是见过国师,但都是因为关心父皇的身体,向国师询问父皇的身体状况。儿臣绝不敢存了害父皇的心啊,求父皇明鉴啊!”
仁孝帝怒声一笑,道:“李密,给朕就地用刑,看看这个道士招是不招。”
元池这才慌了神,跪倒在地,道:“皇上饶命啊,皇上——”
李密得了皇上的旨意,命属下找来了一条满是倒刺的鞭子,丝毫不理会元池的求饶,扬起手便甩了上去。
元池虽是道士出身,但这么多年到处行骗,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种罪?不过几下,便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与方才仙风道骨的国师判若两人。
仁孝帝未喊停,李密也不敢停手,只得继续鞭打元池。很快,元池便浑身是血,奄奄一息,嘴里这才求饶道:“陛下,我说,我都说。”
一旁的宸王早已被如此变故吓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仁孝帝眼里尽是残忍,见他肯说,才示意李密停手。
元池趴跪在地,眼皮轻轻抬了一下,似在看向谁,众人当然以为他在看向宸王,只有白知愿知道,他看向的是燕王。
果然,燕王嫌恶的皱起眉头,心中暗道:“蠢货。”
然后,燕王这才幽幽开口道:“大师还是快招了吧,不然还会受更多的皮肉之苦。说!谁人指使你害父皇的?”
白知愿在底下都要忍不住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