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中。
海市的几个和青圃高中有仇的人？要是真这么做了，第二天他们就得进局子，为了坑青圃一次就连命都不想要了，对他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顶多推波助澜，因此也可以排除掉。
老鬼？更不可能了，都进六道轮回了，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律师事务所的那个初灵音的死忠粉？现在大概还在住院，出院就要进局子的主，他爹是很识时务的人，也不会出来扑腾，而且他们也没这个实力扑腾。
那么只能是她！初灵音！
姜涵想到这里，眼睛中闪过一道寒光，他把所有的对头都捋一遍，事情开始是在昨天晚上，一夜之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都表明一件事，一个很有能量的人在故意推波助澜。
一般人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联系上这么多的媒体，并同时关注同一件事，所以的一切都指向一个老对手----初灵音，出身军三代，有权有势有人脉关系还有钱，她不是幕后黑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