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
这个眼神，秦晚晚很不喜欢。
奶奶开口说道：“年轻人，特别是女孩子，还是有点规矩的好。在我们那个时代，你这样的脾气，传出去，那是没有人要的。”
这话好像听着是给秦晚晚着想，实际不过是在敲打罢了。
秦晚晚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那我还真是多谢您了。”
方奶奶点头，还以为秦晚晚服软。
可秦晚晚又接着说道：“不过，就算是嫁不出去，我这脾气也没办法改。况且，我是绝对比嫁给方晓南的。”
说完，她看着众人的表情，又补充了一点：“当然，方晓西就更不用说。我就是瞎了眼，也不可能嫁给他的。”
“你！”
二叔第一次开口，脸色极为难看。
奶奶看了一眼秦晚晚，也没动怒，反而是笑道：“年轻人，还是嘴下留德的好。再说了，你发生了那种事情，我们家不要你，你可就嫁不出去了。”
“好一个嘴下留德。当时的情况，我是作为医生，对病人的救治。您方家得我救治，才能挽回一个孙子的命。就是不知道，这德，您方家的心里留了没留？”
方振汉和孙梅香脸上尴尬，方翠翠更是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奶奶那说的是什么话啊？
嘴下留德？
就是，人家救了二哥。
她们家还要算计人家，又让人家嘴下留德。
那他们心里可留了德？
秦晚晚又道：“至于有没有人要，就不用奶奶操心了。
就算是没有人要，我自己带着弟弟，也一样能活下去。
至于在村里无法立足的事情，我又不需要和别人来往。
我一个医生，这村里这么多人。
谁没个头痛闹热的？
到时候，是你们村里人求着我看病。
我总不会求着你们来看病吧？
至于其他的手段，我也不怕。
现如今，女知青出事的事情，不仅是知青办关注。
上面关注的更多。
我想上湾村但凡不想惹麻烦，就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