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追上蒙毅之后怎么去说也是一件难事。
而蒙毅的态度,恰恰与他预料的一样,这让王昂极为无奈。
纠结了几息,王昂把心一横不准备开口解释,而是下马直接掏出黄品的传信对蒙毅晃了晃,“劳烦郎中令看看这封传信。”
蒙毅看着传信迟疑了一下,招手示意王昂过来,“若是没要紧之事,可不是等我回来才治罪于你。”
见王昂极为坚定的走过来,蒙毅也不再多说,一把接过信打开飞快看了起来。
当看到信中的内容,蒙毅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身后的锐士以为王昂使了什么手段,抽出长剑就要围过来。
“不要过来,且再退后一些。”稳住身形后蒙毅立刻摆手制止锐士,并且同样从马上跳了下来,“王将军确实有要事,你们暂且稍等。”
待锐士退的远了些,蒙毅转过身脸色极为狰狞的凑到王昂跟前,“这信确定是那小子传来的?”
“这个我怎敢诓人!”急忙应了一声,王昂摊摊手继续道:“再者这也不是我能写出来的。”
蒙毅低头又扫了一遍传信,并且特意看了一下信末的日期,狰狞的脸色变为了铁青。
来回踱了几步,又望了一眼行营的方向,蒙毅低声喝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小子还给了你其他交代过吗?”
王昂摇摇头,“让我做的都写在信里了。”
听了王昂的回答,蒙毅罕见的极为失态的剃了一脚地上的碎石,并且低声咒骂道:“真是该死!
既然有看相之道,或是擅长阴阳之学,却为何要一直瞒着!”
王昂试探着应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往岭南跑?”
蒙毅剜了一眼王昂,“怎么跑?况且又如何能跑?”
黄品的信中虽然没写的太细,但是大概上都与当下能对应上。
蒙毅对此并没有怀疑。
但是让他就这么跑去岭南,即便是能做到他也不会去做。
他与嬴政少年时便开始相伴,且在最危急的时刻,嬴政也选择对他最为信任。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滑向最糟。
但是想要解决,或者说是揭开这个盖子,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