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斥了一句王昂后,蒙毅竭力冷静下来。
而沉下心琢磨了片刻,蒙毅却愈发的感到绝望。
这信就算是拿到嬴政面前,也没什么用处。
毕竟后边的事情还未发生。
不说嬴政会不会信,能不能当做是构陷。
李斯与赵高也绝对会趁机将此信当做诅咒,进而对黄品下手。
而牵扯到生死,嬴政也未必会再那么护着黄品。
就连他也一并要牵连进去。
不然若是不信那信中所言,为何他要违抗诏令回了行营?
所以调头回行营大闹一场,后果实在是晦暗难料。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又只会让李斯与赵高从容得手。
再次用力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蒙毅猛得看向王昂,“既然提早就传信,那他肯定有应对之法。
他之前可有与你说过。”
王昂点点头,“说过,但没细说,具体怎么应对我不知道。
不过这并不难猜,能让咱们往岭南跑,除了开打没别的办法。”
蒙毅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恨声道:“真是个假聪慧!老早就看出后事,他就是这么准备的?”
王昂愁眉苦脸道:“现在咒骂他也没用,总该早下决断接下来该怎么办。”
“若是那么好下决断我还会咒骂他?”
没好气的言语一句,蒙毅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再次沉思了片刻,蒙毅拍了拍王昂的胳膊,“你是怎么离开行营的。”
不等王昂回答,蒙毅又猛得一摆手,“要么是偷跑,要么是诓人,不然你跑不出来。
上马跟我一起回咸阳。”
王昂瞪大了眼睛道:“信里可是说咸阳乃为绝地。
回咸阳还不如直接回行营。
现在卫尉军都撒在外边,都是郎官护着行营。
左右都是死,不如把祸患给些灭了。”
蒙毅对王昂摇摇头,“郎官听命我这个郎中令是不假。
可那也要分什么事。
没有陛下的旨意,谁会敢听我的去对左相和车府令动手。
况且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