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呢。”
京城那么大,赵氏等人就像是泥牛入海。
侯府再有办法,人力物力总归有限,只能等她自个跳出来。
翠茗若有所思。
“你还别说,要是姓赵的耐得住性子,等个一二十年再出来认儿子也不是不可行。”
红叶唬得直拍胸:“阿弥陀佛,无量天尊,这个毒女人再也别来害人了,赶紧将她捉住才好。”
秦鸢闲闲道:“她之前说不定就打着这样的主意,所以才留下了两个孩子。”
红叶问:“我早就想问了,她如今又何必要来接孩子走呢?直接等着不就行了。”
秦鸢道:“你看她做事都是一环套着一环的,一环断了,后面的棋就不一定能用的上了。她跟着侯爷入府,就营造自个要被纳入府中的假象了,处处攻心。”
红叶点头。
想想她们刚入府的时候的境况和对侯爷的种种猜疑,就无法忍住对赵氏的憎恶。
秦鸢道:“那时她的做派是何等的猖狂,谁会想到她早就从塞北带来了天花病人的衣裳呢?这步棋至少备了有好几年。”
天花病人的衣裳又不是说有就有的。
红叶悚然一惊,只觉背后发冷。
“这个女人何止狠毒,而且心机深沉。”
翠茗赞同地点头。
“侥幸,侥幸咱们赢了。”
秦鸢又道:“她想用天花搅乱侯府,等侯府乃至京城都被拉入漩涡之时,又是她出来的好时机。的确是步好棋,处处都料准了侯爷等人所想,也够果断恨绝。”
翠茗笑道:“可惜她遇到的是咱们小姐。”
红叶抚掌笑道:“这就叫做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了,她遇到咱们小姐就注定是输。”
秦鸢噗哧一笑,道:“翠茗方才也说是侥幸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们拍什么马屁?”
红叶认真道:“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小姐以前在闺中虽然聪慧可没这么老练。自打小姐定下这门婚事,就有如神助。我看是小姐福泽深厚,得了老天庇佑。”
翠茗道:“这就叫做邪不胜正。”
秦鸢又道:“你们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大家一起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