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秦婉在父母面前说了什么,秦鸢便略略猜着了几分,陪笑道:“女儿不知娘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女儿是秦家女,也是顾家媳,未曾做出半点儿对不起秦家和顾家的事情。不如娘直接说出来,让女儿也好为自个辩白几分。”
崔氏好半晌挤出句话来:“你且起来,你如今年纪也大了,不要动不动跪着,让旁人瞧见算什么。”
秦鸢这才起来。
崔氏又喝了两口茶,张口要说,叹口气又喝口茶,才红着脸问:“婉儿说……院正大人给侯爷诊断过,说侯爷不能人道,这可是真的?你们……你们……究竟有没有圆房?女婿他究竟行不行?”
秦鸢的脸也飞红一片,心里将秦婉骂了个狗血喷头。
“娘,那都是外面的谣传,上次不是说过,让你们别信那些个传言么?”
听到这里,崔氏心头怒火又腾地燃起,愤愤放下手中茶盏,恼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粉饰太平,你还有没有把我们当成父母。这么大的事情,你就这么糊弄家人?”
秦鸢一脸不解:“娘,我未曾糊弄过家里人,这话从何说起?女儿真是当不起。”
怒气上头的崔氏一吐为快:“你二妹夫和徐家那个在宫里踢球的徐堂走的近,说徐堂踢球踢得好深得皇上喜爱,因此知道不少宫里的事情。徐堂告诉你二妹夫,说皇上都知道了侯爷的事,还是院正大人亲自做得诊断传出来的风声。你……你,你究竟是不通人事被侯爷哄骗……还是铁了心要瞒着家里人?”
秦鸢一听,这里面还有徐堂的事呢,便冷笑道:“母亲在内宅不知道外面的事倒也罢了,我早就让人带信给家里,让家里人远着徐堂远些,可家里人都当成耳边风。恒哥儿和那徐堂耍到一处去,二妹夫则什么话都信,二妹妹就什么话都往家里传,家里人宁愿相信一个踢球的破落户,却不愿信我和侯爷。”
秦恒和徐堂等人在一处踢球的事,崔氏也是知道的。
这下脑袋里更是一团乱麻。
秦鸢又道:“母亲还不知道吧,昨日徐家的人去找思远堂兄的麻烦了,若不是我小姑子恰好碰见,还不知他们十几个人打算怎么欺负堂兄呢。”
这件事秦恒和秦思远回去之后都未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