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崔氏抬脸看向秦鸢:“竟还有这等事?”
秦鸢重重点头,道:“母亲若是不信,回去问问恒哥儿便知,若是恒哥儿遮掩,还有思远堂兄呢,他是个端方君子,绝不会欺瞒。”
崔氏恼了:“好你个徐堂,和顾家有嫌隙,竟然来找我秦家人的麻烦,敢情是挑软柿子捏,真是不讲究的破落户。”
秦鸢趁机道:“今儿接到母亲的帖子,还以为母亲是特地来道谢的,正想告诉母亲,昨儿思远堂兄和恒哥儿已来见过老夫人,又留了饭,都是姻亲,大可不必如此多礼。没想到母亲却是听了这些闲言碎语来。”
崔氏很有些没脸,支吾道:“还不是你爹昨儿一晚上没睡,担心你年少不知事被顾家人糊弄过去。又担心你吃了暗亏不晓得回娘家来说,我也跟着心里焦躁,难免失了分寸。”
秦鸢叹口气:“其实侯爷身子是有些暗疾,他在塞北沙场上受了伤,身体有些亏损……”
崔氏的心又悬了起来,紧张地看向秦鸢。
只听秦鸢又道:“仁和堂的李郎中来开了药让他泡着,说是等调理好了方能房事。”
崔氏的心又放了下去,长出一口气,喃喃道:“无量天尊,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这可真是病急乱投医。
神仙菩萨的只要管用就行。
秦鸢忍笑道:“外面乱传这些话,我们也知道,没想到家里人竟然会信。”
“还不是那个徐堂,见不得顾家好,见不得秦家好!”崔氏舍不得怪罪自个生的一双儿女,便将所有的帐都记在了徐堂的头上。
秦鸢叹道:“母亲也看到了徐堂行事是何等下作,偏偏二妹夫像是着了迷似的,和徐堂走的特别近,我真是担心……”
“担心什么?”
崔氏一个激灵。
“我真是担心徐堂会借别人的手害了思远堂兄。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徐堂心里憋着坏水,又和二妹夫、恒哥儿走的近,万一瞅着什么机会使坏,可怎么得了。恒哥儿读书不成,将来只怕要多多仰仗思远堂兄。坏了思远堂兄的前程可就等于坏了恒哥儿的依仗,坏了秦家的基业。”
崔氏猛地起身,道:“我这就回去让人将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