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安好。前些日子的不适症状已经减轻许多,”
“那便好。如此,就辛苦福晋照料了。”
乌拉那拉氏放下汤碗,亲自给胤禛布菜。
“主子爷对妾身何须如此客气,夫妻本为一体,妾身自然该为主子爷分忧。只是昨夜之事,妾身担心。”
胤禛知道她指的是年世兰胡言乱语一事,他难得耐心对着乌拉那拉氏解释。
“世兰年幼,心性不稳,日间话本子看多了,难免代入其间。福晋比她大些,只管将她看坐小孩子罢了,小孩子醉语,无需与她计较,也无需理会。”
乌拉那拉氏心中不免腹诽,主子爷这心,真是很偏呢。
已嫁为人妇的十七岁女子,还是小孩子?
不过她可不会触胤禛的霉头,只淡笑回道。
“是,妾身也是这样以为。主子爷尝尝今日新进的鹿筋罢,您一向最喜这个。”
胤禛倒也不多话,吃便是了。
院中传来一阵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