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昨日回家后,全身戒备着,防备卢永刚再打她们。
可卢永刚就算昨晚喝的醉醺醺的回去,也没有再动手,只是阴沉沉的看着母女俩。
苏青听了以后冷笑道:“这不就是说明他并不是不能克制,而是故意拿你泄愤。”
黄兰草也神色复杂,她以前从没想过反抗,就算她父母知道她男人打她,也只会劝她忍耐。
甚至还说让她赶紧生个儿子,好像她之前挨打是因为没生儿子的原因。
但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想离婚可没有那么容易。
卢永刚先是将黄兰草的父母给接了来,来家里劝说她,说她脑子有病,离了婚带着女儿还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但是这次黄兰草像是铁了心要离,无论谁来劝说她都没有改变主意。
更让苏青无语的是,甚至有街道和妇联的人来俞心堂找她,想让她劝说黄兰草。
“周主任,看您这话说的,黄兰草要离婚是因为她自己想明白了,不想再这么糊涂的过日子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青同志,你看你这么说就不对,你还是军嫂,怎么能支持人家两口子离婚呢?”居委会的周主任说道。
苏青都快被他的逻辑给气笑了,她都不知道这主任他是怎么当上的。
“周主任,我是军嫂跟我支持两口离婚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国家的法律规定了,只要是军嫂就不能支持两口子离婚吗?”
“你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胡搅蛮缠呢?”周主任搓了搓眼镜,生气的说道。
“是呀!小苏,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看你这”
居委会的刘大妈仗着年纪大,又跟苏青来往的多一些,就开始指责她的不是。
苏青当时想到黄兰草离婚不是那么容易,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些街道人员会赖上了她。
“刘大妈你们一个是居委会的主任,一个是妇联的,就是保护妇女儿童的。你怎么能站到黄兰草她男人那去呢?再说黄兰草要离婚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又不是我鼓动她说的。你们对我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那个小苏啊!我听说,是你承诺要给黄兰草找工作,她才要跟卢永刚离婚的。你看你答应给她找个工作,就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