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隐瞒着。
引擎轰鸣,越野车在泥泞的道路上飞驰。
楼月疏抓紧车顶的扶手,防弹衣下的肩膀隐隐作痛,但她的思绪早已飘向那片危机四伏的港口。
言队,关于沈濯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告诉你一下。她的声音混着雨声和引擎的震动,我怀疑他可能和莫曼有关联,因为莫曼的女儿曾经喜欢过他,而且莫曼的儿子因为我和沈濯的关系,还害死了赵寻的父母。
言正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楼同志,你们三个到底什么关系?你和林先生不是一对吗?你怎么又会…… 楼月疏望着车窗外飞掠而过的雨幕,思绪回到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的她听到赵寻向沈濯的控诉,她才知道,原来赵寻父母的死,和自己还有沈濯都是有关系的。
当年,莫曼的女儿莫金丽喜欢沈濯,但他们以为沈濯喜欢我,所以莫金丽应该是伤心了。
莫曼的儿子莫金铭为了给他妹妹出气,他去到了北临,想要通过侵犯我的方式报复我和沈濯,但他认错了人,被侵犯的人是我的同学,不是我。
言正疑惑的问:“那这些和赵寻,还有他父母有什么关系啊?”
楼月疏继续说道:“被侵犯的那个同学的家人,找到了那时在北临最好的律师,也就是赵寻的父亲。
赵寻的父亲在巨大的压力之下他不负众望,成功的把莫金铭送进了监狱。
但莫金铭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他为了报复赵寻的父亲,所以派人制造车祸……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赵寻的父母就这样没了。
言正倒抽一口冷气,仪表盘的蓝光映在他凝重的脸上。
车外,暴雨愈发猛烈,雨刮器疯狂摆动,却依旧难以驱散眼前的雨帘。
当港口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时,楼月疏已经整理好装备,战术匕首别在大腿外侧,备用弹匣塞进胸前的挂载袋。
港口的起重机在暴雨中沉默地矗立着,像一个个巨大的黑色剪影。
楼月疏独自走向约定的仓库,作战靴踩在积水的铁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仓库的铁门半开着,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在地面的积水中拉出长长的光带。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