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陪你一起来啊,我以为你不会来的,顶多是沈濯自己来。
毕竟他的好兄弟在我的手里,真没想到,赵寻竟然对你和沈濯都这么重要啊!
可据我所知,你和赵寻也不过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但你现在……
别废话了,赵寻呢,赶快把他交出来。楼月疏向前半步,防弹衣的金属扣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
现在这个仓库已经被包围了,莫曼你是逃不出去的,你想要出去,赵寻是你唯一的筹码,赶快把他交出来。
她的余光扫过仓库角落的通风口,在心中快速估算着突围路线,可心脏却因未知的危险而剧烈跳动。
赵寻是否安好?沈濯又藏着多少秘密?这些疑问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理智。
莫曼突然拍了拍手,仓库深处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莫金丽推着赵寻走了出来,后者穿着灰蓝色卫衣,上面沾满污渍,手腕处红痕清晰可见,却依旧挺直脊背,眼中的倔强未减分毫。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刚结完婚吗,你怎么会出现在t国?
赵寻的声音沙哑,带着惊喜,挣扎着想要冲过来,却被莫金丽狠狠拽住。
楼月疏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了松,脚步不自觉地向前。
作战靴踩过一滩积水,倒影里她的面容被扭曲成陌生的模样。
你是怎么知道我结婚了的?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目光扫过赵寻眼下的乌青,指甲掐进掌心,才忍住冲过去检查伤势的冲动。
当然是我告诉他的,阿赢,哦,不,应该叫你阿疏了,你没有想到吧,北临现在还有我的人。
莫曼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逼近,香奈儿五号的味道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曼姨就不祝你新婚快乐了,等你嫁给我儿子的时候,我再祝你们新婚快乐。
赵寻和楼月疏听到莫曼的话,他们满心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因为莫曼的儿子莫金铭早就已经被执行死刑了。
莫曼说让楼月疏嫁给她儿子,她是在说什么疯话。
随即楼月疏有些调侃的说道:“你儿子不是早就在云市被执行死刑了吗,怎么你是要把我给杀了,给他配冥婚吗?”
莫曼听到楼月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