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什么原因,长叹一口气,里面全是无奈的悲悯,似乎在说可怜的孩子啊。
疗养院里中医西医都有,中医里最有名的就是鲁安泰,他开始给二狗子把脉,眉头皱了皱,重新舒展开来后,又耐心告诉二狗子这段时间要注意些什么。
他知道阿贫记性不好,无论对方怎么嚷着记住了,都要等二狗子也点头表示记住了才行。
该嘱咐的都嘱咐完,鲁安泰从褂子口袋里摸出两颗糖,和蔼地笑起来,“兔娃娃,真棒,爷爷奖励你糖吃。”
二狗子摇摇头表示不吃,鲁安泰愣了下,以为是换了款糖二狗子不认识了,又耐心解释道:“这是梅子糖,酸酸甜甜的,爷爷想你会喜欢,那天去超市专门买的。”
二狗子再次摇了摇头,伸手指了下身上的仪器管子,又指向阿贫。
“哦哦哦哦。”阿贫点着头解释道,“老大夫,二狗子说上午的医生已经给过糖了,你不说这东西要少吃吗,他不敢吃了。”
“这样啊。”鲁安泰又问,“上午吃了几颗啊?”
二狗子竖起手比了个数字一。
“才一颗而已,再多吃两颗也没关系的。”鲁安泰将包装袋撕开,把糖放到二狗子嘴边,顺势一滑就到他嘴里了。
等他含了片刻,鲁安泰笑道:“怎么样,这糖也好吃吧。”
二狗子点头,死寂枯萎的脸上竟也有了些许笑意。
“爷爷。”一直站在后方的鲁铃兰开口了,“待会还有人看诊,差不多该走了。”
鲁安泰应了声“好”,摸着二狗头的头,又把剩下的一颗糖放到他手心,“兔娃娃,好好加油,爷爷过几天再来看你。”
他用手撑着膝盖缓慢起身,把老花镜拿下来放回口袋里,跟着鲁铃兰离开了。
可能是从小嫌恶的目光接触多了,二狗子清楚谁真正对自己好。
只有老大夫跟阿贫一样,是真正对他好的。
因此,他目送着鲁安泰离开,像目送阿贫那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幻想着如果这老大夫真是他爷爷该多好啊。
可惜,世间有神灵,但没有如果,他的爷爷不是这老大夫。
另一边,鲁铃兰说是有人看诊,但实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