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令这群人失去了“指路明灯”,茫然无措。
林月白只能不断安慰其余人:
文王妃还在,世子还在,齐遇春和任坤等核心社员还在。
匡扶社的兄弟姐妹们,还在各地抗争。
“咣当!”
忽然,走廊中传来牢门打开声,伴随着脚步声,几名狱卒走了进来,扫视众人:“林月白,出来一趟吧。”
“姐!”隔壁少年撕心裂肺大叫。
但也无法阻止,林月白被狱卒粗暴地拖了出去。
当这位女术士神色空洞,做好了被施暴的准备时,却发现狱卒们并未将她带往刑房。
而是来到了一处更为安静的区域。
依靠火盆照明的地牢走廊内,浑身镣铐的林月白看到了吴伶和青鸟,两人正一左一右,门神一样守在一间审讯室外。
“是你们!叛徒!朝廷走狗!”林月白怒目而视,大骂两名叛徒。
吴伶懒得吭声,青鸟眼神怜悯,嘴角带着讥笑:
“希望等会你出来,还和现在一样。”
林月白略显茫然地,被推入了审讯室。
房间中,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
此刻,坐在审讯官位置的,赫然是一男一女,一个赫然是林月白曾经的好友芸夕。
另外一个…双脚搭在桌面上,身躯后仰,靠在椅子里,翻阅着手中资料,眼神轻蔑中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赵!赵贼?!”
林月白如遭雷击,眼孔撑大,难以置信盯着笑吟吟看向他的奸臣赵都安。
她曾在人群中,偷偷看过赵都安的容貌,对他并不陌生。
“林月白是吧?资料上写,你在社内掌管着一个小分舵,还参与过湖亭对我的刺杀?呵呵,有趣…奉城之战,被青鸟威胁时,与社团内部的其余人发生冲突,彼此厮杀…啧啧,更有趣了…”
赵都安将手中册子随手丢在桌上,双手交叠,饶有兴趣盯着她:
“有没有兴趣,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看在芸夕竭力推举的份上,只要你弃暗投明,本官对你当初的刺杀,可以既往不咎。”
芸夕看了他一眼:这么直接?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