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通过对观众们位置的调整，让画面呈现一种特殊的动势。
陈嫣在画上还看到了自己的形象：“姜哲，你怎么把我也画进去了？”
姜哲答道：“你一直因为没能去省城，觉得可惜，所以，我就把你也画进去，算是补偿。”
“你把我画的好看一点。”
姜哲说：“已经很美了。”
“还不够。”陈嫣非常坚持。
“好，我再改。”姜哲没有再继续争辩，顺口答应，至于怎么改，那是自己说了算。
陈嫣在观赏过程中，慢慢发现姜哲的作品，辨识度越来越高。虽然依旧保持写实风格，但把他的作品放在很多写实的作品中，依旧能很快辨认出姜哲的作品。
虽然眼前的这些作品是素描甚至是草稿，依旧很耐看，显示出他对美感的把握，让一般画家望尘莫及。
陈嫣看每一幅素描时，都会寻找有没有自己见过的人。
在分辨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形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