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隐隐有试探和尚来历的意思了。
从这和尚的修为和气运看,决然不是小寺庙的和尚,在天齐能跟他对上号的,孔艽能想到的就只有上宗寺。
可能是白相明曾经提及的,不痴不嗔两位和尚之一。
“贫僧又不是上宗寺的!”和尚却是不在意自己的来历,随口道:“小僧自云漠而来。”
“云漠!”孔艽眼里有些许愕然,那可是比蛊疆还远的地方。
除了掌生大能,他想不出有哪个修士能不远百万里,来这天齐。
“莫不真是为了那苦若寺而来!”
一念到此,孔艽继续试探:“云漠路途遥远,小师父这一路怕是经历了不少磨难。”
“没啥磨难,就是吃不到酒肉。”和尚摸了摸嘴上的油腻,孔艽的三坛酒、十斤肉大多进了他的肚子,眼下也吃得差不多了,脸上有满足之色,嘴里嚷嚷着:“还是不当和尚好,大酒大肉都管饱!”
说着,和尚看向孔艽,娃娃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施主,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看你好像欲言又止的,不必拘礼,小僧知无不言。”
孔艽闻言松口气,看样子这和尚并不在乎自己探他的底,于是说话也没有了斟酌,随意了不少。
“小师父慧眼!不知道法号?”
和尚挠了挠头,感觉有些羞于启齿,不过想到这顿酒肉,他也不在乎了。
以极快的语速说了两个字:“戒色!”
“啊!”孔艽啊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他师父这得多恨这和尚,才能取这么个法号。
“师父说我打小喜欢去水月庵帮小师太们打水,一副要破戒的德行,特意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让小僧牢记勿要破色戒。”和尚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所以小僧至今没破色戒,其他都破了,还好我师父当初没给我起名五戒。”
“这法号确实羞于启齿,施主可唤我俗名,从云。”
“在下宗……在下孔艽!”孔艽结巴了一下,差点穿帮,当即圆了过来。
“冰魄公子孔艽!怪不得。”那和尚来天齐也有段时间了,听过孔艽的名号,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孔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般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就只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