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鲜红如血,章纹如同盛开的邯郸月季。
设精兵高手作伏,只要这些齐国人敢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无论何人都会被杀死。
“……公主,若先生来了,他会死。”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豆蔻染成的外袍。
“如是种种,”
“那便生死由命。”
——
列国关于嬴荷华很多言论都是谣言,但‘容色绝代’四个字不是虚言。
她盯着站在低阶之下的李斯,轻轻道:“我相信廷尉做事情一向滴水不漏。”
李斯目送她上了车。嬴荷华穿得如此显眼,多少让李斯觉得有些不对劲。
车架之上,一连串的雨水滑过檐角,若有若无的透着她。
“父王既然把这事情交给你我,待会儿,我要单独和那个齐商面谈。”
“公主。”李斯抬眼,“虽是乌合之众,但公主这样做恐有不妥。”
“廷尉昨日已把话说得明显。”她神态高漠,声音不大。“您想逼我发誓才放心吗?”
李斯一愣,“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