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请为上;治谅为下;有恐为败。我朝允许拷问,但禁止刑讯逼供,当下并非眉县县狱,我更不是你口中所言的罪犯。”
阎乐看着她,呵呵笑了起来,“此处有常年不散的雾气,若无实证,您以为,我们是如何寻到此处?”
许栀心一沉。这个阎乐,日后就是赵高的女婿。难道赵高与反秦势力早有勾结?
张良当年被送出咸阳之事,乃是她借了李斯与姚贾的手做的。
赵高在其中又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阎乐走了两步,带着笑容,“任大人说过,《预书》触之则死。”
樊哙抓住机会,挣脱开,“沈娘子,您与他们相熟,他们所言什么书,我当真不明白啊!”
“呵呵,殿下的假身份到底很多啊。”
阎乐盯着许栀,想到她所用乃沈枝的身份,他就觉得嬴荷华愚昧可笑。
殿下?樊哙瞪大眼睛。
秦人称殿下……她其实是与李贤多传逸闻的那个公主?!
她就是嬴荷华?难怪他毫无察觉,因为这几日下来,他乱说不少话,她也一直保持得体笑意,全然不似传闻中那样骄纵跋扈!
阎乐决心要先拉她先回咸阳,再解决另一个绊脚石。李贤已经听信嬴荷华出林的消息,他在会稽树敌之多,加上眼睛受了伤,不消他们出手,容夫人便能解决了他。至于那个刘邦,阎乐想大概也和这个樊哙一样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皇帝陛下已经知晓您脱离巡游,原来您是为寻找《预书》,此番物证,”他看了眼任嚣与被挟制的樊哙,“人证皆在。您如何辩驳?”
许栀本不想暴露身份。
但如此看,赵高与他倒也是不藏了。
她首先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
她一直观察着赵高,这么多年,他扮演兢兢业业的角色相当好,直到出游,他才显露出了邪恶的一角。
她害怕的不是赵高会搞出一堆事来,她最害怕的是,他不是招致秦国毁灭的那个罪魁祸首。
他将亡国灭家之恨藏匿多年,如今野心终于昭显,把矛头对准了她,想要在出游路上除掉她。
如此,何不是符合应龙所言,要她延续了史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