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添了几分勇气和自信。
“守城而已,不过如此。”
“云州肯定是火药不够用了。除夕那夜,云州放了许久的烟花。这般浪费火药,活该他们不够用。”
谢家人你一言我一语,姿态放松,站在城墙上好似在观光。
和昨天不一样,诸葛瑜带着百来个士兵出动了。
谢润天挑眉,他们这是要作甚?就算有火药,也不能靠百十来个人就攻下雍州城吧。
他们依旧在弓弩射程外止步,然后派出一人来喊话。
这次派出来的不是特木其乐,而是一名瘦瘦小小的士兵。
等他靠近,众人这才分辨出他是个女兵,难怪长得瘦小。
女兵穿着半袖的皮甲,身后背着个喇叭,年纪估计得上三十,身材清瘦,五官平常。
她孤身一人出列,眉眉间没有对城上强敌的忧虑不安,也没有什么沉着在胸或者志得意满。
她只是骑着马,来到城墙下,取下身后的喇叭,气沉丹田,字正腔圆,高声道。
“苦主夏兰芝,夏川,状告谢润天,强夺民女,栽赃陷害白家……”
一系列的罪状,顺着风,传到城墙上。
谢润天愕然,她在说什么胡话?!
明明自己和兰芝两情相悦,恩爱非常。
城下女兵不带任何感情的地说完罪状后,又问道:“谢润天,你有何话可说?”
谢润天脸颊通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休要假借夏家之名,来污蔑我。”
女兵没说话,只是指指云州军方向。
军中出现一名女郎,正是婚姻逃出城外的夏兰芝。
谢润天的心中一紧,兰芝她被抓住了!
夏兰芝看着巍峨的城墙,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这里是草原,是自由的味道。
她大声哭诉着谢润天对他们两家的迫害,声音凄厉,哭到不能自已。
周围的云州士兵脸上都浮现不忍之色。
可隔了这么远,云州城墙上的谢家人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直到他们看见夏兰芝举起一块大大的白布,上面写着【申冤】。
谢润天站在那里,目光空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