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夕想了想,决定给这俩人一点压力。
她给文钰写了一封信,信里直接就问,对自己的婚事有什么想法?如果有意中人,她愿意给他俩赐婚。
出于私心,也是为了给苏玄明加点分,顾南夕又写道【我们家不是迂腐的人家,家里女眷愿意出门做一番事业,绝不拦着,只会支持。】
写完信,顾南夕想找苏玄明来一场母子谈心,主题为【好女孩难得,要先下手为强】。文钰就是难得的好女孩。
奈何,苏玄明这臭小子,在得知有女眷带着年轻女郎上门后,竟是连侯府都不回来,直接竖在锦衣卫的办公室。
这举动把顾南夕气个仰倒。
得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等文钰找了个好相公,让苏玄明后悔去吧!
……
话说另一头,陈夫人回家后,谁也不见,一头闷进屋里,趴在被子上呜呜哭。
下值回来的陈大人,走进来,轻声问:“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去拜访云国公吗?没见着?”
陈夫人越想越伤心,坐直身体,抹泪控诉:“这个亲,还不如不结!当初,一你瞒着我,跑去云州给他们组织婚礼,还搭进去一大半的家财,我说啥了?我是不是啥也没说?”
“是。这事是我做的不对。”姝瑶和她关系不好,陈大人便想得多些,不想额外生枝。
没想到,她在这件事上,做的挺大方。
陈夫人又哭道:“因为姝瑶嫁给苏二郎,即便对外宣称,她被我们赶出家门。但这些年,你的官职是不是一降再降?原本交好的人家,是不是都同我们疏远了?铺子里的买卖,是不是一日不如一日?”
“是。”
但舒瑶是他的亲生骨肉,做父亲的,难道连这点风雨都无法扛吗?
陈夫人泪流满面:“你是好父亲,但你不只是她一个女儿啊,你得为咱们儿子想想!再说了,你为她做的够多了。”
“别人都以为,我们沾了云国公多大的光。可事实上呢?往年交通不便,每年的节礼都是偷偷摸摸的,随意给些金银。比起这些得到的,我们被连累的更多。”
“嘘。小点声。这话传出去,叫姝瑶难做。”
陈夫人不忿,但还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