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身上转了一圈，罗盘上的指针毫无反应，可见那只鬼随着陈晓兰的倒下也跟着一并消失。
线索断了，尹明香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她死了。”
“死了？”吕辰洋听到这个噩耗，一时之间没能消化，看了看尹明香，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陈晓兰。
虽然他跟陈晓兰一向不和，但看着活生生的同学一下子变成了死尸，内心感触颇多。
尹明香也纳闷，陈晓兰体内的鬼不是想用陈晓兰的命逃跑吗？怎么就跟陈晓兰同归于尽了呢？
“这像是某种禁术。”
一道平淡的声音忽然在尹明香耳畔响起。
尹明香乍然之间从自我沉思中回过神来，转头一看，便看到周林菲不知何时蹲在她身边。
“你、你刚才说什么？”尹明香不太确定地问道。
“我说这只鬼应该被下了强大的禁术，施术者可以远隔千里控制这只鬼，一旦这鬼出现任何异常，施术者就将隐患掐灭。”周林菲淡淡地解释道。
“这种禁术可以无视距离、无视结界吗？”尹明香不由得问道。
“如果两者之间签订了某种契约，或是形成了某种纽带，通过这种特殊的联系，估计是可以做到的。”周林菲大胆假设。
她曾听那只男鬼说过，他与刘梦梦建立契约后，就被召唤到刘梦梦身边，那么利用契约隔空除掉受控的鬼，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男鬼被周林菲拘禁到异度空间之中，而异度空间的天地法则与外界不同，所以契约失效。
“有道理。”尹明香点点头，紧接着，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嗯……”周林菲看了吕辰洋一眼，给自己找补，“我是灵异爱好者，对这灵异之事颇有研究，之前说的都是我的猜测。”
“是吗？”尹明香将信将疑，转头看向地上的陈晓兰，狐疑地说，“什么都还没问出来就动手了，对方在怕什么？”
“战神联盟。”
冷不丁地听到这个名称，尹明香惊讶地瞪着周林菲：“你连这也知道。”
“听我爷爷提起过。”
“你爷爷？是谁？”
周林菲斜睨了尹明